* 晚上心态爆炸负情绪爆棚,捏个小甜饼安抚下自己……
* 原著向,but快速摸鱼,可能bug或者逻辑死,无复查无校对,可能之后自己看不顺眼再删改……(但愿明天再看不会想打死我自己orz)
* 惯例鸣佐佐鸣清水无差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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愿望
“佐助,我好累啊……”
说这句话时,鸣人正躺倒在佐助身边的草地上,午后微暖的阳光透过头顶疏落的枝叶洒下,在鸣人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。他借着仰视的视角看向背靠树干静坐休憩的佐助,微垂的鬓角遮掩了佐助大部分面容,唯留淡色的唇浅浅扬起细微的弧度,牵起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鸣人难得地没有多余的动作,他只是静静瞧着,鼻尖萦绕着青草微腥的气息,而后便有淡淡的、熟悉的凛冽味道掺杂其间,安抚下他压抑得近乎爆炸的情绪。
鸣人觉得自己哪怕过去多年也依旧难有长进,可在此时此时,似乎即使是这一认知都不再让他难以忍受。在佐助面前,他至始至终都是当年那个惹是生非的吊车尾,唯一的不同却是,当年他只会一个劲儿逞强斗勇,誓要让人刮目相看,如今他却学会了示弱,甚至是——撒娇。
于是鸣人理直气壮地任由自己满心升腾起一股名为“委屈”的情绪,喃喃地向佐助念着“累”,像个小孩子似的跑到他身边寻求精神的抚慰。
佐助没有及时回答鸣人。他只是坐在这里享受难得的平和时光,小树林里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,让他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个拥有同样温暖的笨蛋,然后昏昏欲睡间,那个笨蛋就真的忽然出现,熟门熟路地在他身边躺下,用着软乎乎的声音念着一点也不像他的话。
“……怎么了?”
佐助回神,有些后知后觉地问,却没听见半点动静,抬头挑眉,又不觉哑然——那个兀自出现的金发笨蛋,竟然已在这短短功夫里睡着了。
看来没什么大事,佐助很自觉地作出判断,这才悠悠将视线扫向睡得深沉的人。
有段时间没见了,鸣人的头发比上一次长了不少,因为疏于打理显得有些凌乱,却也给仍是少年年纪的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气韵,乍看上去竟让人联想起战时曾有幸得见的四代目。但相较于风度从容的四代目,鸣人的轮廓仍有稚嫩,眉目间也多了些少年的朝气和坚韧。不过,佐助微微蹙起眉,他的目光落在鸣人眼底浓重的乌青上,不知是多久没有休息过,才让这个有尾兽查克拉护持的家伙露出如此模样,而再看他即使入睡依旧微蹙的眉头,心中莫名就不舒服起来。
从前哪一次看鸣人睡觉,不是四仰八叉、好梦酣眠?只记得他无忧无虑地躺成个“大”字型,仿佛雷打不惊,又何曾见过如今安静到近乎隐忍的模样?
猛地回想起鸣人睡觉前仅有的那句话——“我好累啊”,短短的,压抑的,连往常的口癖都消失不见,委屈得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孩子,却是连撒娇或是告状都没学会。
可是,谁又能欺负他呢?
忍界的英雄,木叶的希望,战力逆天的六道传人,有口皆碑的火影继任者,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欺负他呢?
可他真真切切地难受着,疲惫着,以至于只能逃到自己这儿来,以至于来不及多说第二句话就在自己身边沉沉睡去。
佐助惊讶于自己用出的“逃”这个字眼。
他无意识地伸出手,微凉的手指搭上鸣人偏热的眉心,然后一点一点将那蹙起的眉峰抚平。鸣人好似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令他安心的气息,神情缓缓地舒展开来,眉眼宁和,连紧抿的唇都放松下来,微敞着嘴冒出安恬的呼吸声。
像一只找到归宿的金毛狐狸。
“……佐助……”
狐狸在梦里无知觉地念叨。
佐助的手顿了顿,却见指下安抚的人并没有半点清醒的意思,倒是因为他这动作一停,鸣人竟还下意识地朝他手的方向靠了靠,于是脸颊蹭上手指,睡着的人顿时满意,只教清醒的人哭笑不得。
“……吊车尾的。”
毫无气势、近乎调侃地轻嘲一句,收心改性很久的前叛忍佐助忽然间竟又起了几分少年叛逆的心思,他不知想到什么,嘴角蓦地上扬,勾起一抹格外嚣张的弧度。只见他利落起身,手指一勾,从随身的忍具包里拎出一只苦无,接着转身“刷刷”几下,在树干上刻下一排潇洒的字迹。然后,在脚边鸣人尚未因他气息远离而作出反应时,再次蹲下身,将人整个儿拎起架在肩上。
他微微扬头,露出左边有着奇异纹路的浅紫色眼睛,轮回眼悄然发动,下一秒,原地已没了两个少年的踪影。
——鸣人,所有人都希望你强大完美,所有人都盼望你越来越好,但是很抱歉,我不是所有人,我是,宇智波佐助。
宇智波佐助只希望他唯一的吊车尾幸福快乐。
翌日。
“不不不不不不好啦——六六六六六六代目大人!佐佐佐佐佐佐佐助大人昨天回村,把把把把把鸣人大人绑架啦!!!!”
Fin.
PS. 我也好想有只助助来绑架我啊 _(:з」∠)_